半途而废。
他在她的头颅里唱歌,
并把过往想象成河流——
荡漾或汹涌着的样子,
微笑摩擦着沉默的弓弦,
起伏着的尴尬射向他,
那个刻在耳朵里的,
刺穿一切的,
空空的靶。
她把这一切
归咎于他,
那个时刻发疯时而高昂,
他关黑暗的窗和门,
她说他是河流,
就像一个活着的靶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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